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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山的隐逸情调

http://www.mipang.com时间:2010-12-09  来源:米胖旅游网  点击:3771

天台山隐逸图卷

天台山的景色,自隋代寺院国清寺建成之后,便染上了一层浓浓的佛家空灵之气。

记得佛门有句,"青翠绿竹,无非般若。郁郁黄花,尽是菩提"。黄花翠竹,是天台山乡下的最习见之物。般若嘛,就如天台山麓晨起的淡淡雾霭,有缘者自然会有感悟。菩提虽然可贵,天台山菩提树,却是遐迩闻名。

壬午年春节,在我友梦初的佛陇精舍,渠示以菩提子念珠一串。菩提珠光洁温润,中心有孔自然生成,以绳线穿之,便成佛子手间珍物。佛陇精舍还藏有天台山圆寂高僧传留的菩提子念珠,于高僧手中摩挲了七十多年,珠子颗颗极为圆润,呈透明之色,竟似玛瑙琢成。

梦初佛缘艰深,年夜率类此。

梦初居士,又号明庐,俗姓齐,当今天台山隐逸之士。

天台齐氏,是赤城故郡数百年连缀一直的文宗一脉。

清代雍正乾隆年间,齐召南以博学鸿词荐,官至礼部侍郎,著有《宝纶堂集》、《水道提纲》、《历代帝王年表》,是闻名的经史地舆学家。齐召南族兄齐周华,为吕留良文字狱鸣心中不服,向朝廷具呈《天台齐周华救吕晚村悖逆桀一案疏》,遭系狱五年。遇赦出狱后遍游全国名山胜水,以舒胸中块垒。集纪行为《名山藏副本》,文笔奇诡跌荡放诞,恣肆雄浑。

召南周华并称"天台二齐"却际遇殊迥。召南为乾隆宠臣,周华则以七十白叟被磔于杭州,但"二齐"对天台山的桑梓密意却毫无二致。

康熙己亥年(1719年),青年齐周华"不邀侣伴,不限程期,携筇蹑橛,计止月余,而全山之脾性脸孔尽得其微,因与诸山灵叙夙昔、谈经由焉"。齐周华纵览家山秀色,意兴纵横,挥毫泼墨,作《台岳天台山纪行》以纪之。纪行结尾处,齐周华畅舒己志,"如谓以未睹五岳,妄尊家山,同于坐井。今尔后将谢婚嫁,历九州,遍寻福地洞天。改日了偿,与山灵述"。

《台岳天台山纪行》是隐逸高士和乡贤的代表作,在我这样的同乡后学眼里,价值远远跨越东晋孙绰那篇号称掷地作金石声的《天台山赋》。

与齐周华毕生平平易近分歧,齐召南持久宦游在京,仕途顺达,但家山诸景久久如蛇啮一般萦回在他的心中,游子的辛酸和悬念捆扎使他不能释怀。

很长时刻以来,我一向在留心寻找齐召南的集子,寻找召南关于天台山的作品,却未能如愿。

去年九月的一天,我来到久违的上海福州路古籍书店,这是自己负笈沪上时的旧游之地。十几年就如年光似箭,故地重游,感受年光流逝的感伤都已是青春岁月的豪侈了。

在三楼积满尘灰的旧书堆里,很随意地翻到这本年夜清宣统三年扫叶山房石印的《齐召南外集》,又称为《宝纶堂集古录》。

宝纶堂是齐召南在天台城里一处书房的名称,凑巧的是年少在天台就读的城北小学,就是宝纶堂的旧址。听母亲说,以前城北小学的老房子很标致,月洞门、马头墙、飞檐跳角,院子里还稀有百年的金桂银桂和古槐,秋天的时辰喷香气很清爽淡远。七十年月末我读小学时,还在食堂里见到一张樟木年夜圆桌,四周雕镂着良多林林总总活跃活跃的小鸟,最可贵的是这张直径一米多的年夜圆桌,桌面居然是用一整块木板做成的,这要用多年夜的樟树来作料呢。

可惜校舍翻新往后,这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在操场角落里留下一只长长方方砌石栏杆的"槐花井",作为宝纶堂独一的遗迹。

不外知道这些前贤琐事的人已经很少,更不用说有谁来凭栏吊古了。

这册《宝纶堂集古录》中有齐召南关于天台山的年夜量集句诗,如《台山十景》、《台山新增十景》、《台山小十景》等等。我只花了四十块钱就买到了十多年来踏破铁靴无处觅的《宝纶堂集古录》,这算不算缘结有心人呢。

乾隆己巳年(1749年),齐召南在京城自上书房归澄怀园,途中坠马伤脑,髓出欲死。乾隆命蒙古年夜夫往视,蒙古年夜夫杀牛取脑髓合之,并敷以珍药,数月始愈。

《宝纶堂集古录》中,齐召南《雪夜与年夜兄宿桐柏不美观紫阳楼下》集淳化阁帖字,诗曰:"弟兄呵冻对床眠,此是人世年夜洞天。种树已周三径外,看山犹记廿年前。冲尘落马宁非梦,踏雪飞鸿亦有缘。不寐共听清磬里,隔楼高诵悟真篇。"

其中"冲尘落马宁飞梦,踏雪飞鸿亦有缘"句有召南自注云:"己巳于都中梦见葛仙翁同步赤城高处,指余司马悔桥,后数日遂因堕马致病。"司马悔桥即落马桥,在天台西门赤城山下,纪唐高士天台山桐柏宫道长司马承祯奉诏出山至此桥悔而下马的故事。

齐召南本极颖悟,目即成诵,但坠马伤脑后神智顿衰,念书亦不能记忆了。召南自此去官归里,得以尽享太平淡远的乡居糊口,重游魂牵梦绕的神秀家山,这到底是祸仍是福呢。

这本薄薄的《宝纶堂集古录》,虽然是齐召南的作品,却不是他自己编定的。晚清光绪年间,齐氏族孙齐毓川,又号擘古居士,在商铺中见到召南所集各体诗文的残帙,立购以归,并于亲知旧家,搜访传抄,理为若干卷编为《宝纶堂集古录》,不外最终付印已是宣统末年的事了。

前年春天,我到天台拍摄明清古建筑。梦初陪我来到城关四方塘路五关里齐氏老屋,这就是齐毓川建于光绪十八年的室第。进门是一个小院,高高的山墙上攀满了翠绿的爬山虎,院子正中东向是正厅"云在堂",穿过正厅是小桥鱼池和月洞门,月洞门后是家人的后院居处。鱼池上小巧的石拱桥有个超脱的名字叫"归云桥",与正厅"云在堂"呼应。桥下石板上有精审的篆书石刻"擘古居士齐毓川造石桥以娱亲,同里友人金文田名之曰归云,朱国华书而识之"。

齐毓川老友金文田、朱国华都是晚清天台山闻名的文人,三人时常往还雅集,留下不少关于家山的著作。

齐氏文脉连缀,至梦初更发异彩。

近二十年来,为八百里天台山灵气所钟,梦初以先天异秉,研习诗书画印石刻玻雕,造诣精妙,时有神来之笔,人目为匪夷所思,境界很是人能至。

与梦初居士交游十五年,略知渠之所好,总而可归为好佛、好古、好茶。

梦初与国清寺沙门允不美观交厚,彼此切磋书艺佛法,极投契。

壬午年正月,与梦初同访允不美观师于国清寺禅房,透过清代花格窗棂的幽幽光线,梦初拿起青花瓷笔筒中狼藉的毛笔察看。

"这是被松鼠咬失踪的。"允不美观师说。

国清寺的松鼠越来越多了,经常从屋脊窜入禅房,好奇地寻寻觅觅。

书桌上,允不美观师手录天台山释门山居旧联,"林间野客松为侣,石上枯藤云作衣",笔法清癯脱俗,梦初为之拍桌赞叹。

智者巨匠为释教天台宗开千年不朽之基业,梦初沐手敬书智者巨匠传赞,字字玑珠,满纸氤氲释家太平之气,非对佛理有年夜知觉者,难甚至此境。

《天台山方外志》记,后晋天福元年,僧德韶建华顶圆觉道场,后名华顶寺,几经荣枯。平易近国十八年,华顶寺遭火,两年后,兴慈住持重建殿宇,却因日本侵略国难当头而中道废止。开国后,坚持法师率学生慧云等在华峰雾凇深处静心修炼,却不意在文革中竟至舍身殉道。

近年来,政通人和,佛法畅达,梦初主持重建华顶寺年夜雄宝殿,仿古制手刻十六罗汉石像,个个尊者,或慈眉或横眉或降龙或伏虎或静修或随俗,似于梦初作遥遥之盘桓。

坚持师在西方世界,当谢梦初为渠了却红尘一桩心愿。

梦初老宅在天台城关东门里清幽的冷巷内,是一个古旧的三合院。梦初书斋在二楼,上楼要勾头缩颈哈腰,双手紧紧抓住磨得光秃秃的扶手,从狭小的木楼梯毛骨悚然而登。陈旧的木头地板,走动起来会发出悠扬的嘎吱嘎吱声。

书斋四壁充溢字绘图籍,恢弘的书桌上檀喷香常燃,清茗飘喷香。往来老朋新友,谈经论艺,四时一直。

我从外埠偶回天台,到梦初书斋略坐,品佳茗说闲话,常不觉东方之既白。

"走,到国清寺茹素斋去。"

揉揉有点黑的眼圈,随梦初骑自行车出东门,经飞鹤山、万松径,到五峰环抱的千年古寺。梦初轻车熟路地从侧门进寺,并不忘与夙起的老僧号召几声。

素斋滋味我已经有点淡忘,但梦初与佛门所结安闲善缘的印象却耐久弥新。

这些年来,梦初老宅书斋给我的古雅感受很是深刻。渠搬到丰泽园新房已有多年,书房极文雅,可是与老宅对比我总感受欠缺神韵,那就是梦初与生俱来难以割舍的古意。

古天台城北倚飞鹤山,南对始丰溪,城内历代古建筑众多。只是这些年跟着经济成长,培植性破损愈演愈烈,不少具有文化价值的老屋古宅,毁于推土机之下。

梦初对此咬牙切齿,慨然以呵护处所历史遗迹为己任。

前年春夏之交,华顶云锦杜鹃盛开的季节。我风闻在梦初等人的清算呼吁下,天台城被浙江省政府授予历史文假名城的称号,遂返天台和梦初对城中闻名的古建筑作了一次漫游。共走访了"资政年夜夫之第"明代张文郁故宅、现代作家王以仁故宅、五关里清末文人齐毓川故宅及东门古泰宁街亚魁第、进士第、花楼等明清建筑群。

亚魁第中堂后的小院,鱼池四周的清代石雕,有青龙白虎、瓜瓞绵绵、天官赐福、松鼠葡萄等图案,刻工极出色。因年月久远,石板已经开裂,概况滋长了厚厚的苔藓。

王氏年夜宅有个幽深精巧的小书院,庭院中是嶙峋的石笋和假山,天长日久,自然发展的长青藤将假山围裹得严严实实。假山间有小洞,仅容一人行,供人攀爬到假山顶,俯瞰整个书院。假山之巅发展着一株虬枝纵横、枝叶繁茂的古柏,据说已有五百年树龄。墙上刻着"清风来故人"的隽语。

可以想象,八十多年前,天台文人王以仁和许杰,在此以清风明月为伴,秉烛夜读,是何等逍遥的情景。

若是能经由过程梦初等人的全力,将这么美丽的乡土建筑艺术,留存给后人,这确实是一件无量的好事。

浙江是古雅青瓷的发源地。

东汉三国两晋时代古章安郡出产的青瓷谷仓、盘口壶、双系罐、碗、钵等器物,形制古朴,釉水清丽,千五百年前台州祖先们的手工陶瓷建造身手令人赞叹。

梦初对古雅青瓷的神秘美激情有独钟,死力寻觅此类工具。

这些年,章安故郡的古墓被盗不少,良多精品被走私出境。

前年春天,我偶然在章安故郡遗址四周的谢张村获得一块完整的古墓砖,一侧有铭文"泰平承平七年"字样,另一侧是鱼纹图案。"泰平承平"是东晋穆帝司马聃年号,史载泰平承平五年哀帝司马丕即位,改元隆和。墓砖入手繁重,边线规整,显示了前人高尚尊贵的烧制水平。

后阅谢国桢《瓜蒂庵小品》,亦记实有近似情事。原本古代交通信息未便,章安僻处东海一隅,改元之事未能实时得知,故有"泰平承平七年"之砖呈现。

去年春天,梦初到藤屋略坐,我知道渠是真正的好古之徒,遂以"泰平承平"古砖相赠。

起先,梦初不觉写意地说,先搁你这吧。待渠一见什物,即欣然受之,不辞搬运重物之劳,仔细心细地将古砖用一沓报纸包裹捆扎起来,携归佛陇精舍了。

去年正月,在梦初书斋与渠闲聊,我谈到木器保藏,见过几张老红木的雕花架子床。

梦初神色当即凝重起来:

"床不能随便保藏!"

"为什么?"我不解。

"要看床以前是做什么用的,是谁用的。不小心或贪廉价收进附有秽气或冤魂的床,就欠好了。"

"真有这种事?!"

"怎么没有!此刻时世承平,阳气旺,生齿滋生多,孤魂野鬼年夜多投胎去了,闹鬼的事逐步少人说了。"梦初顿了一下,"我有一友,贪廉价买了张美男床,品相不错,为晚清之物。置于书房中,供小憩之用。但说来奇异,我友一躺此床里,就发春梦,有明媚女子来赴巫山云雨之会,不多时便形销骨立、精神委靡了。"

"后来呢?"

"贱价措置失踪了。"

"那青瓷均为墓中陪葬之物,还有墓砖,你为何还收?"

"青瓷是数千百年前之物,为人所挖掘,曝光沐雨于荒原草莽,阴气已被冲刷殆尽。"

"青瓷的墓主呢?"

"历时千年,已转十数世轮回了。"

"闹鬼之事又怎么说?"

"我自幼住在东门。东门洞内原有一古戏台,为天台保留最无缺工艺最美丽的古戏台,前几日被拆成白地了,我没有干与干与。为什么?原因就是闹鬼。"

"那些梨园中人,男女浮华,杂而群居,不避报应。曾有一伶人,饰演上吊就死,未想绳子一挂,假戏竟然成真。此后月圆之夜,常有一白衣男人在戏台边浪荡。解放后,戏台成了年夜队平易近兵的值班室,每有平易近兵值夜,不管若何扃门重钥,白衣游魂均能进来要求同床。平易近兵们荷枪实弹,却射不出打不响。戏台拆失踪后,梁木都是可贵的好树料,但怕附有怨气,全卖失踪了。"

"做人要谨严惜福,走路不要抢中门,礼佛不要傍边拜,以免僭越,带来不需要的麻烦。"

三更时分,我辞别佛陇精舍,梦初还淳淳叮嘱。

梦初书斋中,待客都以极上品的绿茶。

天台山云雾茶与佛门渊源深挚,智者巨匠居华顶、天封,以茶供佛,吃茶品茗坐禅,求得正道。

唐代,佛法东传日本朝鲜,东瀛僧最澄到天台山求法,回国时带去天台山茶种。南宋,日僧容西在祖山求法之余,再次将云雾茶的种、制各法带回日本,并作《吃茶摄生记》,云"登天台山,见青龙于石桥,拜罗汉于饼峰,供茶汤现奇,感异花盏中",开日本茶道之先声。

至今华山顶颠峰归云洞口还有十几株朝气勃勃的千年古茶树,据基因检测与日本韩国所种植茶树不异,被誉为"千年茶祖"。

"紫凝试茗"是齐召南手定《天台山新增十景》之一。唐陆羽《茶经》云,沏茶以山泉水为最上,并品定紫凝瀑布为全国第十七泉。

几年前一初秋周末,到梦初书斋略坐。啜饮茗谈之余,梦初忽发倡议

"紫凝山瀑布,山高林密。下战书无事,去寻访寻访。"

在险而狭的山道波动盘旋上行,两侧是嫩嫩的玉米田、成片的桔林柿树,新结的桔子柿子都仍是青青的。往山下鸟瞰,秋雨初霁的云雾空位中,可以见到始丰溪曲水如带,河谷盆地里分布着细细密密的屋舍。山路边郁郁葱葱的竹树丛中,不时见到几间农舍,泥墙木门,鸡犬闲散。再上行便如入仙人境界,飘飘忽忽的雾岚依人傍树,十步外不见景物。

问讯路边劳作的村平易近,知山路欲尽,十七泉还在数里外的猫游坑,车辆无路可行。此时暴雨新歇,山野高卑泥泞,走路亦无法。遂效晋人故事,兴尽而返。

梦初于茶具偏嗜紫砂壶。

宜兴紫砂茶壶自明代金沙寺僧抟土开创,经供春、时年夜彬、陈鸣远等历代名家弘扬,更有"西泠八家"之钱塘陈曼生以金石诗画入壶,创"曼生十八式",流风余韵,令若干好多文酬报之倾倒。紫砂茶壶,成为最具有传统文人情趣的茶具。

去年春,梦初应邀至宜兴,仿陈曼生杨彭年旧例,与今世紫砂壶艺名家联袂合作,雕镂罗汉古像及茶禅铭句于壶腹,作石瓢、井栏等壶十数把,圆润精雅。

佛陇精舍,一壶在握,相对闲语,不觉欢然忘机。

旅迹苔痕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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